像是感受到張朝霞的郁悶,王胖子笑道:“別看我家妹子長得像個未成年,但她可是和坐前面車上的小哥,是一母雙生的龍鳳胎呢!
聞言,坐在前面的兩個張家人,心中都是一驚,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張朝霞和小哥居然會是雙生兄妹。
可當(dāng)初他們張家人都知道,假圣嬰被帶回張家時,只有一個人,并沒有什么妹妹一說。
而且依照當(dāng)時大長老他們的尿性,他們可不認(rèn)為如果帶回去的是兩個,其中的妹妹能存活。
雖然麒麟女在張家的確珍貴,但當(dāng)時的張家可不缺麒麟女,為了保證族長假圣嬰的身份不被暴露,張朝霞當(dāng)時要是被帶回張家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可現(xiàn)在她還活著,那么就證明當(dāng)初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張家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張朝霞的存在。
想到這一點后,兩個張家人不由的既佩服又慶幸。
佩服的是張朝霞和小哥的父母,能瞞過張家人生了雙生子,慶幸的是多一個麒麟女,對于現(xiàn)在的張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張家族內(nèi)通婚,可是現(xiàn)在的張家已經(jīng)沒有未成婚的麒麟女了,雖然張家分崩離析后,還有麒麟誕生,可生下的也都是男子。
就連窮奇血脈的女子,都少之又少,換句話說,現(xiàn)在的張家已經(jīng)失去了族內(nèi)通婚的能力了。
現(xiàn)在,張朝霞的出現(xiàn),給張家注入了新鮮血液,雖然仍舊不能改變張家失去族內(nèi)通婚的局面,但能延緩還是好的,萬一在她之后,女麒麟多了起來呢。
至于為什么認(rèn)定張朝霞是麒麟女,拜托,身為孿生哥哥的小哥血脈純度高的嚇人,身為妹妹的張朝霞怎么可能只是一個窮奇。
雖然這些張家人有些想當(dāng)然了,但不得不說誤打誤撞的,居然讓他們猜對了。
同時,兩個張家人也知道關(guān)于張朝霞和小哥關(guān)系的話題只能到這里了,不然就該引起王胖子他們的懷疑了。
于是,他們很快將話題引到了別處,仿佛剛才就是不經(jīng)意間的一問。
顯然他們的做法很正確,他們的套話絲毫沒有引起王胖子他們的懷疑。
就連一直在尋找張家人的張朝霞,也沒看出來,送他們的就是她一直要找的張家人。
不得不說張家人的演技,那都是杠杠的,說他們一個個都是影帝都不為過。
做戲要做全套,瞧,充分發(fā)揮了東北人熱情的張家人,一路將幾人送到了青海的大醫(yī)院才離開。
吳邪幾人知道小哥是天授,去醫(yī)院沒用,但人家的好意他們還是感謝的。
等送走了張家人,解雨臣立刻聯(lián)系了自己的手下,讓他們找人過來接他們。
不得不說,在國內(nèi),還是解雨臣的勢力好用一點,這不才短短的半個小時,就有一個車隊過來接人了。
張朝霞雖然有錢,勢力同樣不小,但都在國外,國內(nèi)還真沒辦法和九門比。
其實不止是她,就連裘德考也一樣,別看他老是能偷渡一些高科技入境,但在本土的勢力也一樣不及九門。
這也是裘德考為什么被吳三省坑了千百次,還是要和老九門合作的原因之一。
……時間分割線……半個月后……
“朝霞,都半個月了,小哥怎么還沒醒?”
被吳邪詢問的張朝霞,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小哥被天授的樣子。
想了想,將目光看向了正吃的歡的黑眼鏡,見狀,吳邪和王胖子也看向了黑眼鏡。
被眾人盯著看的黑眼鏡,一點也沒有被人盯著看的不自在,仍舊享受著手里的美食,直到余光看到張朝霞危險的眼神。
“這很正常,放心吧,再有幾天,啞巴估計就醒了。”
看著黑眼鏡那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吳邪他們對他的話保持懷疑狀態(tài)。
“朝霞,天真,要不咱們還是送小哥去醫(yī)院吧?”
“我哥是天授,去醫(yī)院沒用,而且他身上的紋身……”
“紋身?紋身雖然不正經(jīng)吧,但問題應(yīng)該也不大的吧?”王胖子遲疑道。
“這你就說錯了,不是問題不大,而是問題很大,啞巴身上的紋身不一樣,要是被有心人看去了,呵……”
第一次看到黑眼鏡滿臉殺氣的模樣,吳邪和王胖子雖然不解一個紋身為什么會讓他露出這副表情,但想到張朝霞說他們認(rèn)識很久了,兩人對視一眼,想到一個可能。
看來小哥的紋身比他們想的還要神秘,意識到這一點,兩人再也沒有提出將小哥送醫(yī)的話。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吳邪接到他二叔的電話,將他騙回了杭城。
然后又對吳邪避而不見,氣的吳邪回到自己的吳山居后,對著王萌破口大罵,說自己的長輩都不靠譜。
之后發(fā)瘋圖強,企圖在吳老狗留下來的筆記上,尋找蛛絲馬跡。
然而伴隨著王萌旁敲側(cè)擊的討要工資,吳邪翻來覆去的看了吳老狗的盜墓筆記十來天,也沒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就在吳邪開始自暴自棄的時候,王萌帶著金萬堂來找他,說他是過來取吳三省存放在他這里的一個鳥兒紋粉彩大花瓶。
可吳邪知道,因為沒有生意,他的吳山居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進(jìn)過貨了,王萌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
可偏偏這金萬堂就是咬準(zhǔn)了東西在他這,見金萬堂這信誓旦旦的模樣,吳邪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他剛回來時王萌告訴他,自己抽中了一箱方便面的事情。
讓王萌將那箱方便面拿出來一看,果然里面就是金萬堂要的貨。
可是那個大花瓶識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剛燒制好沒多長時間的仿貨,不可能如金萬堂進(jìn)來時說的價值十二萬的古董。
就在吳邪取笑金萬堂和他三叔人老了,眼光不行,看花眼了時,在金萬堂的提示下,吳邪發(fā)現(xiàn)了放在花瓶內(nèi)部的攝影機。
之后更是從金萬堂的嘴里知道,這是吳三省半個月前找他做了交易,安排他過來的。
聽到吳三省半個月前找過金萬堂,吳邪第一反應(yīng)就是:活著出來就好。
接著又詢問了金萬堂,知道吳三省只說東西是金萬堂打碎的,就賠錢,他打碎的,金萬堂凈掙兩萬塊后,就將他打發(fā)走了,自己回房間看起了吳三省給他的攝影機里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