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在窺測本座!毖η迩镛D(zhuǎn)過頭來,冷冷道:“秦無夜,莫以為突破洞虛就真能與本座并駕齊驅(qū),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秦無夜心中有些驚悸,她真正感到自己和薛清秋有極大的差距,若是薛清秋此刻要殺人,她還真沒自信跑得回去。但此刻后悔入虎口也沒意義了,心念電轉(zhuǎn),卻又媚笑盈盈:“但在有些路上,我可走得比你遠!
“嗯?”
“我和薛牧什么花樣都玩過了喲,你還沒有吧。”
“……”薛清秋終于露出一絲愕然之色。這件事還沒人跟她匯報的說……
本來以為是一場星月合歡這頂級魔宗的對手之間的交流,被這么一搞忽然變成了某人的后院交流了么……
秦無夜又故意刺激道:“和薛牧雙修,補益真大,要是繼續(xù)下去,說不定我過些時日就趕上你了!
薛清秋的愕然之色消失了,淡淡道:“問道是靠感悟追尋心中的道理,探索天地的本源,而不是靠賣弄風騷。秦無夜,我倒是發(fā)現(xiàn)你有個用處!
這回秦無夜有些愕然:“什么?”
“或許你可以指點指點慕劍璃怎么開竅,我沒猜錯的話,這會兒薛牧正在苦惱抱著一柄劍怎么盡歡,這方面你似乎比我專業(yè)!
“……”秦無夜有些懵了,她故意刺激當然是想看看薛清秋暴跳如雷的模樣,可這反應是什么情況……
星月合歡兩宗領袖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秦無夜才無奈道:“我確實可以破她問劍宗的那啥,就是一柄劍也能滴出水的……好了好了,這不該是你我的身份應該探討的話題!
薛清秋露出一抹笑意:“我卻覺得這才是你我的正題,何時向姐姐奉茶?”
秦無夜咬牙,又笑吟吟道:“那你可小心了,指不定是你要向我奉茶呢。”
“呵……”薛清秋不去和她爭辯,反而道:“愛怎么爭愛怎么勾搭,隨你的便,我相信你秦無夜不蠢,自知分寸!
秦無夜對薛清秋穩(wěn)坐釣魚臺的自信非常不爽,卻明知自己在薛牧心里的地位跟她還真是沒得比。暗自咬牙切齒了一陣,面上還是笑吟吟的:“薛牧已與我立約合作,這事要薛宗主過一遍,給個章程!
薛清秋無所謂道:“既是薛牧的決定,不需要我過,你們立約之時便已生效。沒有章程,他怎么說怎么做!
秦無夜怔了怔:“喂,你這是真的把星月基業(yè)拱手送了男人?”
薛清秋不答,重新抬頭看了一陣月亮,好一陣子才低聲道:“星月宗是我的,而我是他的。星月宗的事,他為什么不能說了算?”
秦無夜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其實類似的話語如果換了其他女人說出口,并沒有太大沖擊性。關鍵在于這個女人是薛清秋。
當世最強者之一。鎮(zhèn)壓一世的驕傲,威凌天下的霸道。
這樣的人,說,我是他的。
秦無夜心中頹然,知道當時為什么無論自己怎么離間都沒點用了。
薛清秋此時才問:“他與你立的什么約?”
秦無夜道:“一年內(nèi),你我兩宗休戰(zhàn),他會為合歡宗籌謀!
薛清秋似笑非笑:“然后你任他享用?”
秦無夜不答,默認。
薛清秋哈哈一笑:“那至少這一年內(nèi),先叫姐姐聽聽!
秦無夜針鋒相對:“若某天他讓你我一同侍奉,榻上再叫不遲。其他時候免了。”
薛清秋笑著搖搖頭,不去多說,卻道:“既是這樣的合作,你跟我來!
看著薛清秋轉(zhuǎn)身出門,秦無夜一頭霧水地跟了出去。繞過幾道長廊,很快到了一個幽靜的院落,秦無夜一眼就看到一個玲瓏纖細的背影安靜地站在月下,凝望墻邊的花叢,似是在思索什么。這樣看去,實是仙氣渺渺,只是一個背影,就給人月宮仙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