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的,沒殘疾就行!卑菜姆叫Φ溃骸斑@次倒是讓我靈州頗有面子!
“怎么說?”
“外來人士進入正賽的只有寥寥幾人,總體看來靈州人士實力明顯超出一截,武風之盛可見一斑!
薛牧失笑:“這才正常,靈州這種地方,沒點實力還真混不下去。對了,猛虎門辛格泰表現(xiàn)如何?”
“辛格泰讓人意外得很,以勢化形,虎虎生威,竟然深具自然門之妙。這么個三流小門派,竟能出這樣的人才。依我看若能有充足的培養(yǎng),此人有問道資質(zhì)!卑菜姆竭浦,頗為惋惜:“薛城主你不厚道,居然事先挖人?”
聽這話就知道今天辛格泰有了亮眼表現(xiàn),惹起了安四方愛才之心,跑去挖人碰了一鼻子灰。薛牧便笑:“人家猛虎門本來都自認是你們的人,結(jié)果你們自己沒放心上,讓人失望而去,怪我咯?”
“呵呵……”安四方頗為遺憾,也知道這事沒什么好說的,只是有點酸溜溜地道:“辛格泰前途無量,可惜與星月宗道不合!
薛清秋冷哼道:“自然門也就那點道道,你們這一支能有什么破了天的奧秘?有本座點撥,還能比你差了?”
安四方欲言又止,看了薛牧老半天才道:“你們兩個在一起,取長補短,珠聯(lián)璧合。讓人感覺簡直像是賭場出老千,別人沒路走!
兩人對視一眼,伸手緊握,微微一笑:“因為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這笑容看得安四方一時失神,感覺怎么越看越面熟了的樣子,顫聲道:“薛宗主能否摘下面紗讓在下看一眼,就一眼……”
薛清秋皺起了眉頭。薛牧沒好氣道:“你要干嘛?找打?”
安四方神色漸漸有些想哭:“二位是不是曾經(jīng)在畫攤畫過像?”
“是又如何?”
安四方拔腿就跑:“快給總捕頭去信!那份畫像是個誤會!”
薛家姐弟面面相覷,都起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
他們不知道的是,早在前幾天薛牧還在為籌備靈州論武而奔忙時,京師六扇門刊物司就已經(jīng)悍然發(fā)布了《江山絕色譜》第二期。
新秀譜依薛牧的意見,每期間隔稍微拉長一些,畢竟吭哧吭哧一口氣發(fā)完了可就達不到拿捏新秀揚名捷徑的效果,不值錢了。絕色譜則性質(zhì)不同,薛牧的意見是發(fā)幾期就停,最后做一個總榜的,所以隨時發(fā)布新刊都可以。
夏侯荻辦完了宴會,推廣了音樂盒,完成薛牧的委托,心思就放在了絕色譜的新刊上。人選已經(jīng)不是問題,早在她赴靈州之前,三張畫像都已經(jīng)分發(fā)下去大量臨摹印刷了,如今數(shù)量已經(jīng)積累到位,可以發(fā)行了。
各家書坊面前都排著一條長龍,全是被《江山絕色譜》第二期的宣傳吸引而來的京師民眾。排在前面先買到的人迫不及待地展開一看,第一眼就看見一位年約二十七八的女子,一身月白長裙,身無釵飾,干凈素雅。風姿優(yōu)美絕倫,眉目如詩如夢,神情溫柔婉約,云鬢輕攏,長發(fā)飄飄,粉腮微紅,帶著些羞澀和甜意,目光含情脈脈地看著身邊,似乎有一位摯愛之人站在一旁。
那人看得心中醺然欲醉:“這女人好漂亮,又如家姐一般溫柔,真不愧江山絕色,絕不遜色于上一期三位仙子啊。”
旁邊的人湊過腦袋,眼睛也是發(fā)亮:“不錯不錯,這位年紀還偏大一些,成熟風韻更是撩人。這是什么名字?出自誰家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