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經(jīng)黃昏,梅子黃時雨,淅淅瀝瀝。四下已經(jīng)無人,其實即使有人也只能是女人,薛牧不在意。薛清秋略微有點在意,因為被門下弟子看見會很丟臉……可見他興致盎然,又不忍拂他心意,就這樣面對窗外,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
薛清秋覺得自己更無法思考了,平素清醒警覺的腦子此刻一團迷糊,她努力想回憶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從對他的一線好感變成了芳心暗許,再發(fā)展成生死之交……最后變成了這個德性。
完全違背她行走江湖坑男人的德性,枉自還諄諄教導小嬋呢,自己的表現(xiàn)竟如此不堪。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臂,薛牧的耳語卻就在此時傳來:“別打著我了……”
薛清秋喃喃說著:“差不多了啊,薛牧……”
話雖這么說,手臂卻還是垂了下去,不敢妄動。然后就感到薛牧托著她的手放在放在窗臺上,耳邊又傳來他的低語:“按著窗臺,就不會打我啦……”
薛清秋又好氣又好笑地撐著窗臺,心中倒是知道這間屋子的材料不同,還加持過陣法,只要自己不動真氣還真按不塌這窗臺的……
窗臺的高度不夠,讓她自然地彎下了腰,這種形態(tài)讓薛清秋心中一跳,忽然泛起個念頭:“他真要一鼓作氣?”
想到這個,她反倒有了幾分好奇,他根本辦不到的吧……便也索性一動不動,看他能怎么做。
過了片刻,感到薛牧擠了進來,在外面蹭。
還能這么玩?薛清秋終于被逗笑了。
這種過家家的游戲讓一代宗主覺得很出戲,陷進的情愛纏綿都沒感覺了,理智全盤恢復,站直身子轉了過來,咯咯笑著揪起薛牧的耳朵:“瞧你那點出息,得了,今晚自個兒回去找那一窩狐貍精,愛怎么玩怎么玩。現(xiàn)在先給姐姐練功去!”
怎么不按劇本走啊……心知功虧一簣的薛牧很是沮喪,低頭喪氣道:“哦!
……
薛清秋饒有興致地支著桶沿,看著坐在澡桶里痛得臉青唇白面目扭曲的薛牧,越看越是好玩,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喂,你是怎么想出那種過家家玩法的?姐姐閱遍圖譜,也沒見過這樣的!
“哼!毖δ梁⒆託獾貏e過腦袋不回答。
薛清秋的笑意越發(fā)濃了,媚聲道:“你說來聽聽,說不定姐姐就遂了你的意,陪你這么過一次家家!
“反正就是你們不懂得開闊思維,男女之事樂趣所在多有,干嘛非要雙修!”
“難道還有別的?”
“當然有啊,比如……”薛牧伸出手指,“嘟嘟”戳了戳她的柔荑。
“哈哈哈……”薛清秋笑得趴在桶沿上,樂得一抽一抽的。
薛牧被笑得很是丟人,被認為是過家家更是沒臉見人,索性轉移話題道:“姐姐大人,我今天泡毒沒那么痛了啊。”
確實,本來以為要被虐待,不料今天并沒有上回那么凄慘,除了剛開始有點痛苦,慢慢的居然已經(jīng)沒太大感覺。
“嗯,你的身體越發(fā)習慣了,同時也是身體強度變高了的表現(xiàn),你的進步很快。”薛清秋伸手輕撫他的肩膀,眼里媚意如絲,春水盈盈:“加油哦……姐姐等你!
薛清秋卻管撩不管滅,同樣學他來了個大轉移:“對了,宗門上下現(xiàn)在都在等你的第一步計劃,你有主意了么?”
薛牧沒好氣道:“我在等夤夜的陣石研究!
“那你等等,我喊她來。”
“誒誒誒……”薛牧還來不及阻止,薛清秋就直接消失不見了。過了不到半分鐘,就拎著一個懵逼的小女孩出現(xiàn)在桶邊。